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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山寺赏析

朝代:元代 作者:陈孚 出自:金山寺 更新时间:2020-01-03
此诗劈头第一句,就写得何等的气势不凡,“万顷天光俯可吞”。但是,无论有多么浩淼,金山寺只要一低头,便可将江水一口平吞;可见,这万顷天光,实在只占了山顶视野的小部分,若是它涨满了视野,就算欲“吞”也无从下口。既然如此,这山顶的视野是非常广阔,这金山寺是非常高巍,而诗人为了形容这广阔和高巍,又在笔间投注了多么巨大的力量,这才是石破天惊之语,相形之下,东坡先生的“微风万顷靴文细”,既满足于“万顷”,笔力也就“微”而“细”之了,论气势尚不能及得此句。另外,诗人精心选用了“天光’二字,也别有深意。一则,可以造成江天一色的壮观;二则,这金山寺既能“吞”下“天光’,则可喻之为“乾坤”。这样,次句“壶中别有小乾坤”便如水到渠成,自然接上了。而“壶中乾坤”,是仙境的别名,于是,还只到了诗的首联,一个巍然耸立、具有仙风道骨的金山寺就已出现了。
首联既是豪气干云,颔联当然也该承接得劲气贯注。果然,“云侵塔影横江口,潮送钟声过海门”,气势之雄壮、想像之超卓不减首联。这金山寺既然如此高巍,那么佛塔的巨影投下来,自然也能直横到江口,满天的白云,也最多只能侵占巨影的一部分,终不能将它全部掩盖;位于如此高巍的寺巅的洪钟,其声自然也有了海风天雨之势,在潮水的催送之下,定能传过大江的出海门户。唯有这样的塔影、钟声,才能符合这金山寺的身份,就算江口、海门,本不是金山寺望中所及,但首联既将寺的视野开拓到无穷,此处自然也能将它们置于寺的指点之中。除了那气势,那想像,这二句还更有其他好处:塔影是不动的,故被“侵”能“横”,钟声是飘动的,故被“送”能“过”,这是措辞之工;“影”、“声”相对,皆属无形之物,这是对仗之工;海门本是地名,诗人却取其字面意思,与“江口”构成巧对,同时又不失其地理上的意义,这是借用之妙。合而观之,这二句真可算是篇中警句了。
颈联转向寺内。说金山寺的僧榻会随着鲛室的涌动而起伏,佛灯在秋日会因蜃楼的阻隔而昏暗,这当然是想像之词。不过,僧榻、佛灯,已不可能有多大气势,涂上一层神话的虚缈色彩,是对前四句的广阔高巍感的一种呼应。
尾联中出现的中泠泉,是游金山寺者都不可不提的。此泉在金山寺北,扬子江中,今已湮没,据古书记载,其泉最宜汲水烹茶,故号称“天下第一泉”。这样有身份的泉水,称其为年年常清,永无尘埃,当不算虚誉。相形之下,东坡先生说它“古来出没随涛波”,虽是事实,却也太实录了,诗味不够。另外,首联既称金山寺为仙境,那么中泠泉不受点尘,也是情理中事。
关于此诗的全体,客观地说,这首诗的颈联,已有凑句之嫌,斧凿之痕太露。所以,此诗大概只能算以句秀,而不是以篇秀。但是,即使只是拥有秀句,此诗也足以与前贤争胜了;由此一斑,似乎也可说明,元诗之所以受人轻视,并非是因为元代诗人们不努力,其责任倒多半在于论者的眼光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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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鸣机夜课图记》为中国清代著名诗人蒋士铨所作的一篇散文,选自蒋士铨《忠雅堂集》。
作者蒋士铨年幼时,其父宦游在外,全赖母亲教养。母亲一边纺纱织布,一边教他读书。蒋士铨长大成人,感念母亲辛劳,请南昌老画师为其母画像,“乃图秋夜之景:虚堂四厂,一灯荧荧;高梧萧疏,影落檐际;堂中列一机,画吾母坐而织之,妇执纺车坐母侧;檐底横列一几,剪烛自照凭画栏而读者,则铨也。阶下假山一,砌花盘兰,婀娜相倚,动摇于微风凉月中。其童子蹲树根,捕促织为戏,及垂短发、持羽扇、煮茶石上者,则奴子阿同、小婢阿昭也。”图成,题为“鸣机夜课图”,并作《鸣机夜课图记》,详细记录了作图原因及过程。

作者陈孚资料

陈孚

陈孚的诗词全集_陈孚的诗集大全,陈孚(1259-1309)元代学者。字刚中,号勿庵,浙江临海县太平乡石唐里人。至元年间,上《大一统赋》,后讲学于河南上蔡书院,为山长,曾任国史院编修、礼部郎中,官至天台路总管府治中。诗文不事雕琢,纪行诗多描摹风土人情,七言古体诗最出色,著有《观光集》、《交州集》等。..... 查看详情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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