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调歌头·舟次感成作品注释

朝代:清代 作者:蒋士铨 出自:水调歌头·舟次感成 更新时间:2017-06-26

①共命鸟:佛经中所载雪山神鸟名,又译作命命鸟、生生鸟。宋法云编《翻译名义集·杂宝藏经》:“雪山有鸟,名为共命。一身二头,识神各异。共同报命,故曰命命。”

②可怜虫:语出《乐府诗集·梁鼓角横吹曲·企喻歌辞》:“男儿可怜虫,出门怀死忧。尸丧狭谷中,白骨无人收。”又据《古今乐录》指为北朝苻融原作。

③梁鸿:东汉扶风平陵(今陕西省兴平市)人。娶同县孟光为妻,鱼水相得,每逢进膳,孟光必“举案齐眉”,后世遂奉二人为夫妻关系和谐的典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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俄罗斯大文豪托尔斯泰曾言“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”,中国古代的婚姻亦复如是:既有焦仲卿和刘兰芝、陆游和唐婉因客观产生的不幸,也有蒋张这样兼有主观因素造成的不幸。蒋士铨婚后长期在外奔波,虽然是出于当时儒士难以摆脱的无奈,但其外出之频繁、离家之长久,与其仕途之追求似亦不无关系。此首词起首二句“偶为共命鸟,都是可怜虫”是说合法有情却难以相聚,既以之开篇,又以之定下悲剧性的基调。上片围绕“十载”、“九载”句而设,泪似“秋河(即银河)”喻如牛郎织女天各一方,“首已似飞蓬”化用《诗经·卫风·伯兮》“首如飞蓬”一句,点出妻子张氏独守闺中的憔悴,一切“愁病”皆因“别离”。其中“新妇”一语,尤其沉痛,绝非漫不经心道出。结婚已然十载,妻子竟然长久独居,闺房犹如牢房,时光流逝,她的青春也被迅速无情地吞噬,而这正是因为自己外出奔波(尽管多半出于无奈)。作者饱含沉痛写下此句,出于真诚的内疚和反思,非有情丈夫不能为。

下片是作者内疚的继续与发展。与上片“新妇”相呼应的是“几见”两句。照常理,让自己的妻子“珠围翠绕,含笑坐东风”是一位丈夫(特别是具备一定经济实力的丈夫)所应尽的职责,事实却不然。全篇仅有的一处欢乐情景,其实却是沉痛的衬托,冠以“几见”一语,沉重的内疚立即凸显,妻子的长期委屈凄苦亦不言自明。蚕丝绵绵不断,雁行比翼并肩,蛩鸣缠绵哀怨,这些似乎都是与夫妻双方有关的描写,但只要稍加思考,即可知是侧重于女方的,因为男子尚有事业的追求,女子只能以思念填补空虚,以幻想麻痹自己,最终陷入愁病之中。作者对妻子的“消瘦”只能“问道”,念及梁鸿,更加内疚不已。“谁知千里夜,各对一灯红”的别离思念愁苦画面,正是“共命”、“可怜”的真实写照,虽似信手白描,却是力透纸背之结。

作者蒋士铨资料

蒋士铨

蒋士铨的诗词全集_蒋士铨的诗集大全,蒋士铨(1725年12月1日-1784年4月3日),字心馀、苕生,蕖生,号藏园,又号清容居士,晚号定甫。清代戏曲家,文学家。江西铅山(今属江西)人,祖籍湖州长兴(今浙江长兴)。乾隆二十二年进士,官翰林院编修。乾隆二十九年辞官后主持蕺山、崇文、安定三书院讲席。..... 查看详情>>

蒋士铨古诗词作品: 《贺新郎·凉意芳塘转》 《贺新郎·春色浓于酒》 《双双燕·忽然萦绕》 《采桑子·膝前长跪惭潘令》 《城头月·去年拜月深闺里》 《摸鱼儿·泛春游花明柳暗》 《满江红·来自田间》 《齐天乐·问谁修到梅花者》 《贺新郎·不是芦中士》 《贺新郎·所事俱停妥